我的男友顾培失踪了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我不是没有尝试过,我报了案,去了他的公司。
得到的结果却是…查无此人。
朋友们都以为我得了失心疯,劝我去看心理医生。
「鸢鸢,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呀,你没谈过恋爱啊,哪来的前男友,…顾培?听都没听过。」
真是太奇怪了,我的记忆里,我明明带着顾培见过他们,为什么没有人记得他呢…
直到后来,我开始做奇怪的梦,一场我无法自主醒过来的梦。
在那场梦里,我去到了一座大山里,参加了一场奇怪的葬礼。
这里的人的穿着很奇怪,有的人穿着我从没见过的可能是少数民族的衣服,而有的人却穿着一身白袍,上面有着奇怪的花纹,有的人则是穿着现代普通的衣服。
不仅是穿着,这里处处透着诡异。
棺材里并不是死人,而是一个被捂住嘴巴,束手束脚的活人。
是一个女人…一个被捆住的活着的女人。
村里的人抬着棺椁,却没人哭泣,反而满脸都是春风笑意。
隐隐我还听到。
「太好了,等仪式做完,怪物也就成了,来年村里必定风调雨顺!」
「湿女死了,人身也就没有挂念了…早点去了,河童也就能上身了…」
经过我的观察这些穿着“奇装异服”的人应该是村里的村民,而那些穿着普通衣服的人应该像我一样,是外乡人。
可是奇怪的是村里的人只是专心致志的做自己的事,并没有注意到我以及其他外乡人。
而外乡人也看不到我。
我们就如同处在三个不同的纬度上。
a纬度中,村民在举行葬礼。
而那些外乡人则站在b纬度中看村民举行葬礼。
而我站在c纬度中看着他们看村民举行葬礼。
这个发现令我毛骨悚然,而我也很快发现了另一个不正常的地方。
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小孩。
他也穿着村里的服饰,只不过是黑色的。
经过我观察普通的村民都穿着土色与青色的衣衫。
而那些穿白衣服的应该是村里的祭司。
这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葬礼,而是类似于一场神秘的祭祀。
穿着黑衣服的小孩坐在高位上,面色呆滞的看着下面。
眼神空洞,没有一丝感情,不像一个活着的人,反而像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傀儡。
最关键的是他的面容,虽然还很小,面容还很稚嫩,但我应该不会认错,他就是我失踪已久的男友顾培。
难道这个小孩是顾培的小时候…
那顾培呢?顾培在哪里?
顾培又怎么会坐在那里,变成那副样子。
如果那个小孩是顾培的话,那他一定是活着的…
我想起了刚刚那些村民的话…
湿女,献祭,河童…
难道…
「啊-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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